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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职了几天,准备回武汉了,趁着有时间的情况下,拜访了一下浙江的朋友,因为宁波离绍兴是最近的,所以我最先去了绍兴。其实按老家来说,老家是上虞的,以前也是隶属于上虞,也是属于绍兴地区。家里的祖辈家产也大,祖辈都是做绍兴师爷。故居已经全部拆掉,换来的是一栋栋乡间的小别墅,也已经很难寻找以前古居的文化气息。早上睡了个懒觉,快倒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柯桥(绍兴县)同学在那里做公务员。很舒服的一个地方。毕业10年没有见面,同学一眼就认出我来。很热情的招呼了一下,吃了个午饭,她就带我去了绍兴。说一定要去鲁迅故居去看看。# `5 r" q0 q Z7 D
而对于鲁迅,我不过是他的银河星数的读者之一…… c6 ^, F# g; M8 ~! b' V f
以前的从三味书屋到百草园,从社戏到孔乙己,好像从书籍里面一点点的回忆起来。( e/ {3 K- @( I
鲁迅中路393号,一幅巨型石刻版画告诉我到站了。 & T. h+ c) r y% }( B' M
2 ?& f2 z1 z( }3 l# k 在江南水乡以及乌蓬船的召唤里,鲁迅犹自气定神闲地抽着卷烟。象征思想的头颅高出了画面,著名的短发擞着,眼神却不喜不悲,因为终究不知道该画成什么样子,我想。: @9 t; U1 T# |2 H1 R5 _* s
绕过那堵思想的墙,就置身于深宅大院之间了。
, T, e0 B! e+ ~# b0 @ 一条廓落的青石板路两边,两溜粉墙黛瓦、竹丝台门——鲁迅祖居,鲁迅故居,百草园,三味书屋,咸亨酒店,鲁迅纪念馆穿插其间,此外还有着一条小河,在垂杨柳的照拂下,打故居门前潺潺流过…… ' g6 d1 [, n$ g" C6 a
跨进三味书屋,强烈的感觉告诉我,到这里来,我们都不是初游。 ( \; k9 J, v3 C' [
因为有太熟悉的景致,因为有呼之欲出的形象,因为言犹在耳……因为,我们进入的是那些名垂千古的字句。 . g" L$ L% M$ n9 r9 F5 j& B( A
那些叱咤千军的字句,我就不重复提起了。在故居,一个比我小得多的姑娘脚还没跨进院子,就指着墙角的俩铜人喊:“看!长妈妈在给鲁迅讲鬼故事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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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s3 |7 E% L( F6 i4 G' M 另有一个隐秘的感慨是,想不到鲁迅老家这么豪华气派的,仿如他老人家厚积薄发的宏浑底蕴一样,都叫人惊叹,高起点高到太空里去了。 # j4 w5 L* o s; ?4 }0 X
鲁迅的刻了一个早字的桌子仍然表在那里。目前已经不能进去参观,只能在门口看看。6 W0 ~% r$ y! W1 Y
独在百草园,我想了很多。 9 U$ o! Q8 D# _" `* n, k
叶圣陶说:这园子不大啊。
' X3 x0 G, w! H2 A* j+ K) J 我的早已远离了童年的眼,所见也不外如是。
3 q& M# E; }! r 当年的鲁迅会看见什么呢?只是这样一个平淡的园子么?如是,他大约只能写写“雅舍小品、风月无边”之类。他看见的是天堂吗?如是,他大约只能写写“轻轻底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底来”之类。但,他写的是朝花夕拾!他写的是呐喊、彷徨和野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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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让我们读读看:
# P) f- B/ \+ P4 T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,相传叫作百草园。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,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,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;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。——摘自朝花夕拾。
; Y8 N S( L( v5 `7 M b9 q# B 还有《野草:秋夜》: & G1 ~; m8 z5 a2 b6 D7 `* ?* ?+ ]
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。
+ y5 p; E* {8 k4 C& U) G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,奇怪而高,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。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,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。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,闪闪地〖目夹〗着几十个星星的眼,冷眼。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,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,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。8 V* f$ ?1 c' W8 T; [- A
其实鲁迅的故居也是由朱姓子孙后期捐给国家的,近几年绍兴政府整修而成。水乡的特色依旧保存。前路后河的房屋结构一直保留着。顺着鲁迅路走,有很多的绍兴小吃,我同学带我走到了一个老婆婆那里,说那里最正宗了,做了几十年,臭豆腐(一定要用甜酱才好吃),虾饼,萝卜饼,回味无穷。
+ i( T$ {8 U4 D* q7 @" S2 o. [" @& G从鲁迅故居出来过一个马路就到了沈园,由于我买的是联票,还可以座座乌蓬船,经过一条细长的河流送到了沈园。8 g+ b5 d. j5 A'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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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FONT size=3> 钗头凤——陆游<SPAN lang=EN-US style="mso-bidi-font-size: 10.0pt">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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